9月26日讯 制药公司将采取什么措施来减轻药物定价带来的负担?最近发布的一份研究报告阐述了制药公司所面临的定价格局、紧张局面和定价难题。
该报告显示,美国在处方药上每年人均支出为1112美元,居全球首位,比位居第二的邻国加拿大高出大约1/3(772美元),德国(741美元)、法国(646美元)和西班牙(547美元)分列3、4、5名。
处方药人均支出的增速并没有明显放缓的迹象。根据这则报告,2012-2015年,美国品牌处方药价格的增长率达到了两位数,2016年的涨幅超过了9%。
可变因素太多,对于药物定价来说,不大可能存在明确、简便、快捷的解决方案。在服用最新药物和支付的药物价格之间权衡一下,便知定价的难处所在:政府目前拥有仍在执行的保险计划,制药商推出昂贵的突破性药物,有关折扣的辩论仍在持续,现有药物的价格在上涨,患者更加广泛地面对自付费和共付费增长后的药物价格。
近些年来,尽管辩论已经非常公开化,但是在美国药品定价是个由来已久的问题。在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期,药物的花费是一个热门的政治话题,仅仅在2003-2004年期间,大约有45个相关议案提交到国会。在专利悬崖期间,更加便宜的仿制药涌入市场,药物开支减少,定价困难得到缓解。
但是在2013年,开创性新药的推出和现有药物价格的上涨促使药物开支有所增加,随之定价丑闻接踵而至:从图灵制药(Turing Pharmaceuticals)和马丁·什克雷利(Martin Shkreli)将达拉匹林(Daraprim)的价格大幅抬高,到瓦兰特(Valeant)不断地实施买进药物并抬高价格的行动,再到迈兰(Mylan)抬高EpiPen价格的事件等等。
不久前医药行业顾问鲍勃·欧利希(Bob Ehrlich)针对定价问题是否会继续存在下去做出了回应。在博客“DTC视角”中,欧利希写道,“目前看来,医疗保健费用高昂之责很可能会落在大家都称心如意的替罪羊——制药公司身上。大家都知道,如果那些牟取暴利的制药商以稍微高于成本价出售救命药的话,那么医疗保健的费用将会大大降低。”
欧利希直言,国会中多数人都知道,这一情况并非属实,但是又能如何呢?这听起来是合理的,而且会为医疗保健价格谈判、药品再进口、缩短专利期限、限制讨厌的DTC广告提供支持。
责任编辑:曹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