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妻子出事以来,年春新一直都没有合眼。年春新责怪自己的疏忽大意,“我应该像前几次一样,立即去抱她下来,不应该不在意。”
年春新说:“我去病房里看她,她的意识是清醒的,就一直在那里流眼泪。看着这样的她,我真的受不了。”
他的女儿在安徽老家,交给岳父照顾。“我给她爸爸打了个电话,他们一听几乎要崩溃了。我没敢告诉女儿,她只有7岁,不可以失去妈妈。”
这两天,年春新一直在想办法给妻子筹集医药费。“前面的手术费已经花了2万多元,现在每天在重症监护室,一天就要好几千元。交的医药费已经不够了。接下去,做脊椎手术又需要钱。”